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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梦诗词创作随笔系列
丁梦诗词创作随笔系列
 
 
诗意化春风
                                     ——诗词创作随笔之一
 
文/丁梦(网名:幽梦逸韵)
 
  喜欢精炼优雅的古典诗词由来已久,并非一朝一夕的热衷。既然不是心血来潮的表面文章,那就需要点点滴滴地辛勤付出。一首朗朗上口的诗词,就如一件质量上乘的瓷器,需要下功夫去精雕细琢。不仅仅只要有韵律的和谐,还得有遣词造句的功夫。要有异于常人的意象思维,有扎实牢固的文学根基,尤其是要合理运用恰当精辟的诗化语言,来创作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诗词精品。
  对于写诗作文,南宋词人姜夔有语云:“始于意格,成于句字”。因为无论多么新奇的选材,多么新颖的构思,最终还是要落实到具体的文字语言上来。这就要求我们从丰富的语言宝库里提炼最精妙的诗化语言来锻句成篇,从而达到如谢榛在《四溟诗话》中阐述的“诵之如行云流水,听之如金声玉振,观之如明霞散绮,讲之如独茧抽丝”的绝妙境界。
  诗化语言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生动、形象、鲜明。能够让读者如见其形,如闻其声,如临其境。王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有声有色,把一幅明月清泉图描绘得令人心折;秦观“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有浅有深,读来犹如云中漫步身轻神澈;晏几道“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有动有静,把缕缕思念之情点缀得美丽如歌。
  不仅古人,许多革命先哲同样沉醉于诗词的神奇魅力。周恩来“樱花红陌上,柳叶绿池边”,一花一叶,一红一绿,动静结合,美景天成;陈毅“黄昏细雨人不寐,夤夜隔窗数雪花”,再过黄河,心潮翻滚,雪花细雨,都是旧朋;董必武“众山环抱翠湖清,水溢泉流波自平”,镜泊湖里,山青水秀,乘风破浪,任君纵横;而毛泽东“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更是绮思如画,妙语如锦,雨后初晴,谁敌彩虹。
  并非只有华丽的词藻和优美的字句才可以升华诗的意境,许多朴素直白的语句,同样可以使语言诗化,从而令诗篇熠熠生辉。欧阳修“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亲切生动,真挚感人;苏轼“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信手掂来,境界高深;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则世代传诵,历久弥醇。杜甫主张“清词丽句必为邻”,鲁迅却喜欢“于无声处听惊雷”。
  简单明了的量词运用,也会在不经意间让诗文铿锵华美。王之焕“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寓意幽深,胸怀高远,恍然间便成为了千古绝唱;岳飞“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气势磅礴,波澜壮阔,对家国江山的挚情跃然纸上;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则更是想象奇特,激情奔放,谈笑间便使得庐山瀑布名垂青史,光芒万丈。
  写诗填词,叠字的恰当运用似乎更能增加诗文的特殊魅力。杜甫“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让我们充分体会到了什么是震撼,什么是气势;孟郊“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把天下慈母对儿女的一腔情怀都缝进了那细细的针脚里;刘希夷“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使多少后来人为之婉转低吟,缠绵不已;而一代词人李清照“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把满地黄花,梧桐细雨,都愁了个点点滴滴。
  遣词造句,意象的发挥也是很重要的。抓住想象的翅膀,便可自由的飞翔。岑参“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片时春梦,魂游千里,演绎真情,强烈恣肆;陆游“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自由奔放,气吞山河,爱国情深,可歌可泣;范仲淹“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情深意浓,栩栩如生,铁骨柔肠,令人心仪。朱敦儒“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驾风御月,翻云覆雨,天教疏狂,谁与匹敌?
  诗贵新意,但更须有创意。白居易“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轻轻道来,娓娓而叙,活色生香,清丽绝俗,把一幅夕阳西下淡照江容的纯美画面,诠释的如许飘逸。与山东诗人甄秀荣“夕阳一点如红豆,已把相思写满天”异曲同工,妙韵偶成,水中天上竞芬芳。这首《送别》2002年在红豆诗赛中获得二等奖后,赢来一致好评。很多人也许记不起“南国春风路几千,骊歌声里柳含烟”,对这两句却过目难忘。这就是传统诗词的魅力,这就是诗化语言的神奇。
  中华民族的语言是非常丰富的,而其文字的奥妙神奇,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比拟的。喜欢文学的人,其实就是在玩一种文字的游戏。种种巧妙的组合之后,文字便形成了各式各样多姿多彩的篇章。而怎样组合这些文字,让这些文字给我们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享受,便成为日常写作的基本功。冬天已经渐渐远去,人间飘荡的诗意,犹如浩荡的东风,正应和着春天的脉搏,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让我们挽起梦想的手,一起跳动,一起求索。
 
暗香须细品
                          ——诗词创作随笔之二
 
  创作古典诗词,决不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如果你对文学的爱好由来已久,如果你对传统的文化很有兴趣,如果你对汉语音韵还算了解的话。那么,只要用心,搞好创作就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能否持之以恒。
  其一,日常生活皆入诗。有人认为古典诗词就如文学百花园里的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只可供少数人案头把玩欣赏而已。在这里,我不想去多说古人的平白如话和融入民众,只想就学习中遇到的具体实例简单表述一些看法。
  一同参加《中华诗词》首届青春诗会的福建诗友王恒鼎,是这样跟人借书的。“岂为看君书,只为谋君面。日日还书又借书,喜得常相见。  书意我难明,我意君难辨。每恐君书易借完,不再行方便。”一件平凡普通的生活琐事,世间衣食男女的宝贵真情,在他的笔下,竟然是如此的活泼鲜明、情趣盎然。阅后印象深刻,忍俊不禁,可谓回味无穷。这首现代的《卜算子·借书》与宋代李之仪的《卜算子·思君》一样令我至今记忆犹新。
  上海的杨凤生老师是这样对付夏天的蚊子的。“关灯劳尔嗡嗡叫。开灯谢尔难寻到。打针抽血承关照。纱窗有洞方知道。堵漏也么哥,灭纣也么哥,老夫要睡平安觉。”一曲[正宫]《叨叨令·灭蚊》充分发挥了元曲通俗直白、浅显易懂的特点,将现实生活当中一件小小的打蚊子的举动,用形象生动的语言,描绘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令人如临其境,如见其形。尤其是最后一句口语“老夫要睡平安觉”的运用,可谓亲切逼真,自然流畅,令人过目难忘。
  其二,脚踏实地觅绮思。写诗作文,应该缘于自然,缘于真实。无穷无尽的丰富想象,决不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只有在真实的基础上产生向往,在自然的土壤里播种希望,才能真正有所收获。
  记得我在创作《行香子·宛城雪景》时,词中涉及到梅花的品种问题。要排比,要押韵,要合平仄,要有诗意,还要有根有据。可我对梅花了解有限,就所知的内容,无法满足这些苛刻要求。于是,为了一个字,我跑遍南阳城的大小书店,寻找有关梅花的资料。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觅到了绿萼梅的踪迹,完成了“爱腊梅黄,萼梅绿,刺梅红”的创作。
  从此,我的知识辞典里又增加了绿萼梅的记录。遗憾的是,书中介绍寥寥数语,也没有相关展示,对于这种奇妙的绿色梅花,依然只限于字面意义的理解。后来,我在收藏的电话卡中,发现了绿萼梅的俏丽姿容,不禁有些欣喜若狂。再后来,我在网上也搜罗到了绿萼梅的清晰图片,一向喜欢绿色的我毫不犹豫地把网络论坛里的头像换作了这种绿色梅花。
  其三,举步之间必有师。2002年秋,在西柏坡举办的笔会上,河北省诗词学会的史敦才老师成为了我终生难忘的“一字之师”。会议组织方安排了一天的游玩行程,并规定了同题诗会作品题目要求当天交稿。当我沐浴着西柏坡的骄阳清风,享受着西柏坡的灵山秀水,站在游船上乘风破浪之时,一阙《西江月·秋游西柏坡》的开篇句“万里长风击浪,千层碧水生香”,已经灵光闪现,了然于胸。
  回到宾馆对照韵书修改完善之际,才发现“击”字属于入声字,而此处应平。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我,既不愿舍弃“击”字的凛然气势,也不愿简单地标明新韵了之,一时又想不起合适的替代文字,于是,就找到当时负责收稿的史老师请教如何处理。史老师沉吟少顷,挥笔改为“万里长风飞浪,千层碧水生香”。
  一个简简单单的“飞”字,顿令我莫名由衷生欢喜,心悦诚服怀敬意。因为改动之后,气势仍在,却愈发灵动有加,风光旖旎。史敦才老师用一个字给我上了生动的一堂课。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从此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再也不会忘记:我的一字之师!
    其四,处处留心多受益。2005年秋天,我的词作《望海潮·崂山云烟》在《华夏诗文》举办的首届国际华夏文化大奖赛中获得诗词类特等奖,应邀前往山东泰安参加与第十九届国际诗人大会合作举办的颁奖活动。在参观泰山的游览车上交流时,一位来自北京的老师指出旧作《高阳台·泰山神韵》写景状物辞章华美,气势磅礴,但缺少真情实感的流露,没有情景交融的身心体验,便无法引起读者的共鸣。
  这是我2003年第一次登上泰山时所写。对泰山仰慕已久的我当时可谓乘兴而来,失望而归。因为行程匆忙天公也不作美,好不容易登高望远却大雾弥漫,结果什么也看不见。感觉泰山一不若华山险峭,二不若黄山俊秀,除了山势雄浑,石刻众多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凡响之处。想不通那么多的帝王朝拜、文人折腰究竟所为哪般,这也许就是所谓写景堪赞而叙情不足的主要原因。虽然作品已被泰山旅游等网站转发,与历代名家同网而居,我却依旧时常感受到心中的愧疚。
  也许已习惯于受宠的缘故,不再有几年前的战战兢兢。乍听批评,有点不太受用,口中称是心里却有些委屈。谁知片刻的不适,却成就了我诗词写作上质的飞跃。仔细品味之后,我认同了老师的指正。此后每有提笔,老师的话语便在我耳边回响。时时提醒我进行换位思考,努力做到有景有情,情景交融,尽量开拓思路,升华主题诗意,跳出事物圈外去考虑写作技巧。慢慢地我发觉看作品时有了审视的主动感,写作时有了力求完美的上进心,水平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其五,倾注真情方自痴。2005年秋天,幸逢盛会的我,伴随着来自世界各国的诗人学者们,再度登上泰山之巅。身边,是慷慨激昂的飞扬,是举世瞩目的喧嚷;手中,是人文精华的绝唱,是历史风云的激荡;头顶,是万里无云的空旷,是热情似火的光芒;脚下,是千军万马的楚狂,是奇石灵岩的奔放。尤其是登高环望之后,泰山山势的奇妙走向,顿令我不再迷惘,豁然开朗,深深地被泰山的神秘魅力所征服。
  泰山,岂只仅仅是“雄居五岳风光秀”,他“覆地通天,梳云镇海”;他“雾擎华夏娇容,雪凝宇宙霜鬓”;他,无论历经多少人间风雨,依然凛凛独尊,“依旧横空前进”。一阙油然而生的《东风第一枝·泰山雄风》,怎能完全表达我心灵的感慨?心中汹涌的震撼需要得到尽情的喧泄和释放。于是,我又提笔写下了八十行的新诗《泰山颂歌》,深情赞美了泰山浑然雄厚的博大胸怀。
  没有对泰山的深切了解,就没有诗思泉涌的激情澎湃;没有深厚的生活积淀,也就没有清纯自然的真情表白。喜欢文学,首先要学会观察生活,热爱生活。而喜欢诗歌,不仅要有这些基本功的积累运用,要有超出常人的辛劳付出,还要有与众不同的思维倾向,也就是所谓的“痴”。只有这样,才能慢慢沿着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阐述的三种境界前进。
  诗文萋萋,月下苦吟;暗香缕缕,尚须细品。如果不经历“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寂寞清冷的无尽相思,就无法体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情有独钟的执着专一,那么,也就更不可能获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那种心愿达成的狂热和欣喜。多少年深夜雅兴,多少回黎明入梦。虽苦犹甜,乐在其中。也许,这就是所谓诗意的特殊魅力。无论结果如何,有付出就有收获。只求爱我所爱,今生便无怨无悔。
 
佳句非天成
 
                             ——诗词创作随笔之三
 
 
  喜欢诗词的人,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推敲”的辛苦与乐趣。贾岛“两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杜甫“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诗词作品的自然晓畅,远不如散文的行云流水来得潇洒。每一首诗篇的背后,应该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斟酌和掂量。
  譬如填词,首先要确定写的内容,然后选定合适的词牌,再决定要用的韵部,最后才是推敲词的具体字句。当然,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这时,仍然要考虑布局的章法、首尾的照应、上下的关联、境界的浅深、语言的晓畅、文字的重复、韵律的和谐等等,往往是等到一篇作品完成,时间已于不知不觉间流逝。
  “仄仄平平,一夜诗成到武陵”,如果能够完成一篇稍微满意的作品,就如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婴儿,那种由衷的喜悦,是他人无法体味的。鲁迅的“繁英绕甸竞呈妍,叶底闲看蛱蝶眠”,异彩纷呈,百花争艳,可谓忙里偷闲,妙趣横生,带给我们美丽如画的精神愉悦。而其创作的思维过程,却只有作者甘苦自知了。我只知道自己在许多作品的创作当中,或者为了一句话,或者为了一个字,曾经无数次不知不觉到天明。
  除了推敲字句,如何构思谋篇也是非常重要的。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有造境和写境之说。把虚构之境比为造境,把写实之境比为实境,并认为这就是理想派和写实派的代表方式。高尔基也同样认为:“在文学上,主要的潮流或者流派共有两个。这就是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
  我在写作《望海潮·崂山云烟》的时候,抛开以往多写实景的俗套,抓住“云烟”二字来做文章。用“清溪幽涧,奇峰峻岭”将崂山的山容山貌轻轻掠过,用“飞鸟阵鸣,霜林竞秀”将崂山的山色山情淡淡描绘,却把重点放在崂山与众不同的地方,抓住“海上第一名山”的特征来进行意象描绘。用“水天共色,山海同弦”提纲挈领,然后漫步古刹庭院,把月夜映照下的落花与暗香、雪浪与繁星、松涛与竹影、醇酒与朱颜、云锦与痴梦组织罗列,点缀其间,并运用了“隐隐、翩翩、点点、缕缕”等叠词来增加诗文的感染力。用诗化了的语言思维,描绘了一幅令人神往的优雅场景,从而反衬出崂山美丽如歌的神奇风骨。
  其实,无论造境或是写境,无论浪漫主义或是现实主义,都是人类社会自然的产物。两者有机地结合,才能达到理想与现实的完美统一。没有现实,理想只是空洞乏味的口号;没有理想,现实就是无精打采的机械。因为有了侧重点的不同,才有了造境和写境的区分。我在《望海潮·崂山云烟》里,无意中竟然运用了造境的手法。这是我写作初始所没有预料到的,可见许多真知灼见,就蕴含在我们不经意的平凡生活中。
  构思谋篇,应该建立在观察入微的基础上。钱永《履园谭诗》中有语:“诗言志也,志人人殊,诗亦人人殊。”写诗作文,只可学习借鉴,不可一味模仿,更不可生搬硬造。创作的源泉来自生活。没有相应的生活体验,光凭想象是写不出来好作品的。
  西安魏新河的飞行词在当今词坛可谓独树一帜。他之所以“直下人间一千尺,划开云幕快如刀”,是因为他“身在五陵佳气中”。高高在上的飞行生涯,使得他的视野与众不同,加上深厚的文学浸染,于是“云端得句自然工”。吉林刘庆霖“诗刀且共军刀快,裁得湖光作锦衣”,如此神来之笔,居然是发表的第一首诗,若不是“手握金鞭立晚风”,又怎能“统御湘中百万峰”?刘庆霖生机勃勃的铿锵诗篇,得益于他多年军旅生活的磨炼。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这样写道:“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以其所见者真,所知者深也。诗词皆然。”没有扎实的基础,就不能胸有成竹;没有真切的观察,就无法产生共鸣;没有动人的情感,也就不可能写出神采飞扬的篇章。可见要想写好诗词,一定要处处留心,时时留意。
  作品的风格,往往于无意中彰显了作者独特的个性。学习诗词,除了基本的多读多背多写多改之外,除了推敲谋篇和观察,还要多思考。世间万物,除却应有的共性之外,都有属于各自的特性,只是要运用我们的目光去发现去思考。譬如泰山的气势、华山的雄姿、崂山的飘逸、黄山的旖旎、香山的秀丽、嵩山的神秘等等。如果只写共性,容易千篇一律,抓住个性,才会各有千秋。
  在文学作品中,有人把黄河比作母亲,有人把泰山比作岳丈,有人把明月比作婵娟,有人把西湖比作西施。这里,母亲可以作为共性而存在,岳丈却只能限于男性的视野。而我在《泰山颂歌》里,把泰山比作夫君,也是我发自肺腑的心灵感应,却遭到了个别网友的质疑和责问。其实我认为,万事万物呈异彩,映入眼中各不同。看问题要全面,看事情要换位。换作一个男同志这样去写,就有些不切实际,贻笑大方。当然,换作是我也写不出象上海杨凤生老师那样活泼生动的“老夫要睡平安觉”,即便有真实的生活经历,恐怕也只会“姑娘要睡平安觉”。
  朱光潜如是说:“诗的境界是情景的契合,宇宙中事事物物常在变动生展中,无绝对相同的情趣,亦无绝对相同的景象。情景相生,所以诗的境界是由创造来的,生生不息的。”同样的一件事情,不同的人物、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时间,产生的感觉也就自然不同。我们在真实自然的基础上发挥想象,再用想象来美化真实自然,从而获取自己想要追逐的目标。
没有挥汗如雨的辛勤劳作,就无法感受“林中小憩黄粱梦,便是神仙也等闲”的畅快惬意;没有融入作品的亲身体验,就难以感怀“浪漫诗心将我绕,多情总比无情好”的风光旖旎;没有无怨无悔的精神力量,就不能感知“莫教韶华竟虚度,诗文词赋醉经年”的执着魅力。佳句非天成,愿君能入梦
 
 丁梦,女,网名幽梦逸韵,本名丁萌霞。1970年11月生,河南南阳人,本科学历。爱收藏,好游历。 喜诗好文,尤爱填词;多年执着,不肯轻弃。对创作古典诗词、新诗、汉俳、散文、评论、短篇小说等皆有涉猎。现为中华诗词学会教培中心进修班教师、中国楹联学会、南阳作家协会等多家学会会员,身兼中外散文诗学会主席团委员、河南诗词学会常务理事、南阳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国当代散曲》编委等多种职务。作品散见于《光明日报》、《伊犁晚报》、《河南日报》、《中华诗词》、《散文诗世界》、《今词三百首》等国内外诗书典籍报刊以及网络,写下各类文字近50万字,尚未整理结集。曾应邀参加《中华诗词》首届青春诗会,多次荣获各种奖项。
[发布时间:2014-04-15 20:34:38 ] [阅读次数:838 次] [打印本页] [关闭本页]